旭日东升,隔壁屠宰场里又传来了咄咄咄的砍肉声。
陆无伤贴身穿着负重甲,在外面套了一件灰色的练功袍,晨曦划破地平线的时候,就已经出了饲养院,沿着百兽冢的投喂点位进行奔跑,几个屠夫站在屠宰场的大门外,看着奔跑的陆无伤。
“饲养院怎么尽出怪胎。”
“不知道,比我老家小公牛都能折腾,跑得那么欢实,就饲养院每天那点血食,够他挥霍吗?”
“你帮他担心什么,不够挥霍可以从本源压榨嘛,无非就是提前把自己玩废了而已。”
几个家伙说着不轻不重的风凉话,明里暗里的嘲讽陆无伤,只有角落里抽着旱烟的精瘦老头,没有说话,在看向陆无双的时候,眼中时不时的闪过赞赏之色,听着身边不断地嘈杂,拿着旱烟在大铁门上敲了敲。
“活都干完了?跟一群长舌妇一样聚在门口说人闲。”
一众屠夫顿做鸟兽散,老头摇摇头,叹了口气,这就是差距,一群连【血能饱和】都没有达到过的主儿,又怎么可能知晓什么【血容突破】,整个血筋门中,别说饲养员和屠夫这种低级的存在了,就是内门也没见几个得了真本事的。
没想到却在饲养院见到了一个。
‘饲养院不可能教这个,也就是说,这小子另有传承!’老头想着,心下悄然将陆无伤记了下来。
另一面,陆无伤从点位跑回来,整个人近乎虚脱,每走一步,地上就会留下一个带了水渍的脚印,这不是水,而是陆无伤的汗,尽管身体在这一刻承受着极大的痛苦,但那双眼睛,却越发的清澈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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