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慈刚结束完对买家的调查,神情严肃地说道,“买家是德盛投资的老板,徐德胜。”
“他曾经是何莲做家政时的雇主。”韩慈说,“何莲在他家干了两个月,但因为行为不端,经常教唆他未成年的儿子一些不三不四的东西,还挑拨他们父子间的关系,徐德胜发现后,立刻把她赶出了家门。”
韩慈长叹一声,干他们这一行,听过的离奇杀人动机不计其数,但像眼前这个如此荒谬的还真不多见。
“何莲被赶走后和他就没有交集了?”陆在川有些不解。
“徐德胜是何莲所有客户中最有钱的一个,她当然不愿意放过这块到嘴的肥肉,尽管被赶走,她还有徐德胜儿子的联系方式,几次三番地设计他的儿子。”
韩慈说到这里,语气稍稍一顿,接着继续道:“不过,徐德胜深知何莲这种性格,一旦看到希望就会纠缠不休。为了彻底摆脱她的纠缠,他去年就已经把儿子送出国了,我们核查过相关信息,他儿子确实没有任何入境记录。”
“何莲发现徐德胜儿子这条路行不通,便将目标转向了徐德胜本人。她明白自己如果亲自上门,肯定会被毫不留情地赶出来,于是她使用药物迷晕了何酥,然后将她送到了徐德胜那里。”
接电话的陆在川愣了一下:“去年的什么时间段?”
“去年暑假,”韩慈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无奈,“何祖文残疾,妻子的精神状态也不稳定,他们几乎没有任何经济来源。能供何酥上大学已经是尽了他们最大的努力。虽然学费可以通过助学贷款解决,但生活费却只能靠何酥自己想办法。”
韩慈翻看着手中的资料,眉头紧锁:“徐德胜供述说,他当时没有碰何酥。她和他儿子差不多年纪,他说自己虽然不是什么大好人,也做不出那种畜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