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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吧,蚊子太多了。”温锐阳指了指唐韵磬小腿肚子上跟北斗七星一样的蚊子包。
唐韵磬点点头,边走边写
——痒,受不了,先找药店,买药。
药店不难找,唐韵磬让温锐阳在外面等,自己一个人进去。
出来时,他拿了一瓶花露水蹲下对着俩人腿一个劲儿喷。
喷完花露水,唐韵磬又从兜里掏出一个白球,拇指一摁白球变成两瓣,他把里面的黑色丸子往嘴里一塞。
紧接着又掏出一个白球,再一摁这次往温锐阳嘴里塞。
“这是什么?”
嘴里的大黑丸子又甜又苦,嚼起来口感像干巴巴的枣泥豆沙馅,驱蚊药什么时候出了丸剂,温锐阳被苦得皱眉。
唐韵磬也边嚼边咧嘴,指了指自己腿。
——全是包,蚊子咬贫血了,我补补。
——你也补补。
“这是药?”
甜味儿散尽,纯苦,温锐阳刚要往外吐。
唐韵磬又写
——等不贫血,去酒吧灌醉你。
苦味儿中细品出了甜,温锐阳接过唐韵磬递过来的水,用水顺下药味,打了个哆嗦问道:“嘶,这药叫什么,怎么做到又好吃又难吃的。”
成就感这种东西会使人内心膨胀,但不会使蚊子包不痒。
这一晚,不仅让温锐阳没怎么抗拒就吃了补血药,而且吃完火锅到现在人也没去催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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