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示他细皮嫩肉是吧?
顾泽杬不管殷燃了,夹起鸡腿咬了一口。
鲜嫩油润,挺好吃的。
殷燃很快将鸡拆完,也开始动筷。然而顾泽杬渐渐发现,一整锅汤里部位最好的鸡肉和大多数海参鲍鱼,都进了自己的肚子。
在殷燃再一次舀起一块鲍鱼,欲图放进顾泽杬的碗里时,顾泽杬抬手遮住了半个碗口:“不用了殷总,再下去我晚上怕是睡不着了。”
在饭场上,酒杯遮过,遮碗口还真是初次体验。
殷燃也不强求,转而将鲍鱼放进自己的碗里。
顾泽杬望向殷燃:“说吧殷总,今天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莫名的请客,为他开门、舀汤,一会儿还要送他回去——虽然是顺路,但殷燃要是不想,也完全可以不送——顾泽杬都快觉得这是场鸿门宴了。
殷燃放下汤勺,笑着说:“没有目的。不过,非要说的话……是给顾总赔礼?”
顾泽杬不解:“赔礼?”
殷燃点了下头:“如果周五的宴会上,我没有误喝有问题的香槟,冲昏头脑失去自控,那天晚上或许不至于到后来的地步。”
……啊?
顾泽杬懵了。
这件事说到底他们都是受害者,殷燃还是被无辜牵连进来的一方,非要说的话,他给殷燃赔礼还差不多。
殷燃大脑短路了?
殷燃似乎看出来顾泽杬在想什么,又道:“不论如何,给顾总造成了身体上的伤害的人,是我。如果不是刚好周末,前两天我就会找顾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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