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
豆花也靠到碾磙子上,划拉着公公的头发,扑哧笑了,说:“小心眼,狼吃鬼了,没影子的事。”
老谷子感觉到了豆花火热的身躯,转身反手拽住豆花的手,说:“此话当真?”
“当真!”
“不假?”
“不假!”
“你还待见我吗?”
豆花迟迟疑疑,半天才说:“怎说这话呢,我可不爱听,甚时候我有过二心。”
老谷子就搂了豆花,豆花顺势倒进了他的怀里。
“豆花,花花。”
“爹,爹爹。”
一切解释都是多余的,唯有月亮做证,大碾子做证,才是消弥误会的最好佐证。
轻风吹拂,风吹草动,星星眨巴着眼睛,月亮躲进了云层,大碾盘上空,风吹老榆树的叶子莎莎作响,老黄狗走到碾道里,轻蔑地看了一眼眼前的一幕,冲着两人吠叫一声,害羞了似的,匆匆走开。夜游神四油又游到了哪里,把他那幽怨、凄苦的酸曲撒进了夜空里,随风飘扬在谷子地的每一个角落:
四月里来四月八,娘娘庙上把香插,?人家插香为儿女,咱俩插香为什么。
五月里来五端阳,软米粽子蘸沙糖,红糖那个白糖雪花糖,不如儿媳的小口口香。
六月里来热难当,儿媳大门下来乘凉,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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