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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谷子涎皮赖脸地说:“我死了,还不得把你想死。”
翁媳俩你一言我一语调情,二大爷来了,说:“谷子,借你一点大烟膏子,你婶头疼病犯了,想抽一口大烟。”
老谷子支吾着,不想出借,他就那么一点点,自己都舍不得抽呢。
豆花就跳到炕上,又重复了刚才的一系列动作,掰一块给了二大爷,说:“二大爷,不用还了,我爹戒了。”
二大爷翕动着鼻翼,空气中分明有一股子大烟味,笑了笑,说:“戒了好,这东西就不是咱穷人抽的。”
二大爷走后,直把个老谷子心疼的,骂豆花“败家娘们”,豆花嘻嘻笑着,说:“我去老九家借火罐去,给你拨个火罐,啥事没有了。”
豆花到了老九家,大棒端着一只大海碗,趷蹴在门口吃早饭,他赤裸着上身,胸前、胳膊上的犍子肉一圪垯一圪垯的,黝黑的皮肤上冒着一层细油。大棒吃完一碗,又盛了一碗,真个是十七八的小子,能吃死老子。豆花不由地多看了几眼大棒,无端地升出来一种幻想,为自己昨晚的举动而害羞,脸上飞起了两片子红晕,自己的心思幸亏没有告诉大棒,要不还不得羞死个人。借了火罐,匆匆逃离老九家,回到家里,脸还是红扑扑的,心脏咚咚咚地狂跳不止。火罐拔在老谷子的身上,也不再过问,只在一边发呆,还发出了呲呲的傻笑。
老谷子见豆花犯了花痴,就阴阳怪气地说:“魂让谁勾走了?老九家那大小子,办事有点套路了,以后也是个人才。”
豆花拿笤帚圪垯敲公公一下,说:“胡说甚么呢,豆花只对公爹一人好。”
光阴荏苒,岁月如梭,一转眼,又到了收获的季节,天灾加上人祸,今年的收成并不怎样,等颗粒归仓以后,还得把粮食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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