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能发现有动过它的痕迹,她心里奇怪,六姨太是施了甚么魔法,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从树底下取走宝贝的呢?
要不叫一品红呢,果真是名不虚传,连从地底下拿东西出来,做得也是天衣无缝。
豆花看着枣树,想着与枣树有关的一些事情,又联想到一些其他的事,越想越多,越想越远,眼神就有些迷离。
五油出来看到豆花的样子,叫声:“豆花”。
豆花却没有听到,她指着枣树,问五油:“这株枣树一直就这样吗?”
五油不明白豆花为甚突然问起了这个,懵懵懂懂地回答:“枣树一直就是这样的,没有一点点变化,只是一年比一年结的枣多。怎么了?”
豆花说:“哦哦,没事。该给它施肥了。”
五油说:“今年春上才施过的,秋后打完枣子后,再施一遍,明年保证能结不少的枣。”
她俩的谈话根本就不在一个频道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拉着闲话,忽听得碾道里有叫驴打响鼻的声音,那畜牲打过几个响鼻,又“呜儿呜儿”地长嚎了几声,外面有人拍门,并大声地问:“请问这是谷豆花家吗?谷豆花同志在吗?”
五油盯着豆花,问了一句傻话:“叫谷豆花呢,谁是谷豆花?你叫谷豆花?”
豆花失笑了,说:“可不怎地,我不是豆花吗?”
在五油的认知里,豆花就是豆花,怎还谷豆花,还同志呢。
豆花顾不得给五油解释,忙去迎接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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