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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嘉鹿咬着吸管说:“其实一份就行的。”
套餐份量不算少,勉强够两个人吃,刚好他吃得不多,没必要点两份。
祁帆:“我吃得多,不行?”
林嘉鹿摇头,后面上菜时,祁帆还是把熊猫和鲸鱼形状的饭团塞到了他嘴里,还吐槽这家店口味太淡,他吃不惯。
林嘉鹿吃撑了。
短暂午休半个小时后,下午祁帆带他玩了几个不刺激的项目,最后在进行水上漂流时出了点小意外。
当时大家都穿着雨衣,按理来说,应该不会打湿,结果小船在最后一个拐弯处被卡住了,连带堵住了一大波水流,等终于不卡了,等待他们的却是一个激流勇进的陡坡,小船冲到底时,水花四散,溅出十几米高,殃及了很多路过的游客。
祁帆和林嘉鹿下船时,水已经进到了雨衣里面,衣服湿了大半。
工作人员将他们带进了一个临时更衣室,方便他们整理,祁帆先让林嘉鹿把外套脱了,用毛巾给他全身都擦拭一遍,擦到他后颈时,腺体上贴着的阻隔贴已经被水浸得失去了粘性,因为有衣领盖着,才不至于脱落。
紧接着他们都闻到了信息素的味道。
只不过,却不是林嘉鹿的奶香白檀,而是冰镇薄荷。
林嘉鹿吸了吸鼻子,从他湿漉漉的衣摆往上看,疑惑地对上他的眼。
“祁帆……”林嘉鹿叫他名字,提醒他,“你是不是没有打抑制剂?”
林嘉鹿记性很好,去年暑假有一段时间,祁帆就出现了信息素逸散的情况,是alpha的易感期,但那次他提前打了抑制剂。
祁帆也觉得有些麻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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