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服务员过来上菜,陈锋顺势缓和气氛:“来来来,他家的红酒烩鹅肝入口绵密、酒香浓郁,是这儿出了名的菜,谢总尝尝?”
“他不吃动物内脏。”
谢淮舟无声叹气,拿起刀叉切了一小块鹅肝放进嘴里:“人总会变的,以前不爱吃的,现在就喜欢;以前喜欢的,反而觉得厌烦。”
之后整场饭局郁长泽再没说过话。
酒过三巡,该谈的已经谈妥,众人的注意力不再集中在谢淮舟身上。
他跟路昭交代了一声,去了卫生间。
刚进去他就在趴在洗手台吐了,不管处理得如何完美,他接受不了动物内脏就是接受不了。
从吃下那块鹅肝开始,喉咙里就充斥着一种恶心的黏腻感。
吐完他打开水龙头漱口,急速的水流溅湿了衣袖,谢淮舟干脆洗了把脸,在抬头时镜子里多了一位不速之客。
谢淮舟转过身,声音沙哑:“有事?”
郁长泽走近,伸手想触摸他泛红的眼尾,谢淮舟偏头躲开。
郁长泽笑了声,手指落在他湿润的唇上,微微用力压出微小的凹陷:“明明讨厌鹅肝却非要吃下。哥哥,你这幅急于撇清关系的模样是怕别人知道你喜欢我吗?”
“喜欢你?”谢淮舟像听见什么笑话,讥诮的看着郁长泽,“我喜欢谁,想和谁在一起从来不怕被人知道。”
这话倒是真的。在旁人眼里,他们是违背世俗的双a恋,但谢淮舟从不遮掩,掏心掏肺的对他好,大大方方地将他介绍给自己的朋友。
谢淮舟喜欢一个人时永远是赤忱热烈的,毫无保留、万般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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