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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长泽的易感期在第四天强制结束。
谢淮舟生病了,高烧到40°,神志不清。
郁长泽第一时间给自己注射了高浓度抑制剂。
强制结束易感期并不好受,抑制剂注射进身体的那一刻,浑身的血液像混进了冰碴,郁长泽双腿一软跪在地上,脖颈青筋暴起,疼得打滚。
半小时后,他扶着墙站起来,冷汗湿透了衣衫。
生理反应被强压下去了,但心理上他仍旧不愿意让刚陪自己渡过易感期的伴侣暴露在人前。
他按照家庭医生的嘱托给谢淮舟降温、喂药、擦身......
谢淮舟很久没生过病了。
他小时候清瘦,谢母为了让他看起来更像alpha,常年给他用药膳滋补,再加上运动锻炼,因此青春期时谢淮舟就比一般的beta要高,体格也更好。
这次是因为疲累过度以及压榨式的性爱绷断了最后一根弦,病来如山倒,一睡就是三天。
再次醒来时,刚好是一天傍晚,落日熔金,暮云合璧,远处高楼的影子长得看不见尽头。
谢淮舟缩在柔软的被褥里,身上酸软无力,他强撑着坐起身,那条铁链又回到他的身上,这次是拷在脚踝。
他怔怔地看着窗外发呆,直到房门被缓缓打开,郁长泽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哥哥该吃药了。”郁长泽端着水杯进来,讨好的将药丸送到他唇边。
谢淮舟偏头躲过,声音沙哑:“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我走?”
郁长泽抿了抿唇,失落的垂下眼:“哥哥就这么不愿意和我待在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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