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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长泽舔了舔他的手心,示意直接说。
谢淮舟深吸了一口气:“你前几天去哪了?”
郁长泽拉下他的手,捏在掌心里把玩:“体检不合格,住院了。”
谢淮舟抽回手,静静地注视他:“哪家医院?”
“一个私人疗养院,业内朋友推荐的。”
“名称。”
“你没必要知道。”郁长泽说这话时没有不耐烦或反感,只是简单的称述。
谢淮舟抿了抿唇,像兜头淋下一盆水,身体的火热被浇熄。
谢淮舟盯着他看了几秒,半明半暗的环境里,郁长泽的面容显得柔和,谢淮舟的心却沉沉往下坠:“三年前,我身体里有个器官病变了,医生建议我切掉,但我一直没做手术。”
郁长泽瞳孔一震:“什么器官?为什么不做手术?”
“你不用知道。”谢淮舟以同样的话回敬他,“你只需要知道此时此刻我像个正常人一样站在你面前,没有显露疾病的痛苦,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即使某天病发,你也只需要参加我的葬礼就好。”
郁长泽瞪大眼,呼吸变得急促,他焦躁不安地攥紧双手。
谢淮舟看出他的失常却无动于衷:“你不就是这样想的吗?”
“不需要知道你身体状况、不需要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也不需要感受你的痛苦,无知无觉陪你身边就好。”
郁长泽怔愣地看着他,篝火映红了他的眼眶,他想说些什么,嘴唇翕张却发不出声音。
“leo,正常的情侣不是我们这样的,只有欺骗、隐瞒和自作主张。”谢淮舟叹息一声,碰了碰郁长泽泛红的眼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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