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总会多疑,咬下的每一口食物都怕掺拌了毒药。
后来郁长泽迷上了各种各样高刺激性的极限运动,固执地想证明那样迅猛的心跳不是因为某种难以言喻的感情。
蹦极、跳伞、速降滑雪......
他体会到心跳过速的感觉可又觉得缺了什么,于是更加执着于危险的运动。
当谢淮舟出现在赛车场时,他很惊讶,条件反射想躲,又硬逼着自己支棱起来。
冥冥中,他不知道在和谁较劲,脱口而出的都是反话。
他看着谢淮舟错愕难过的神情,心口像被重锤狂砸一样,钝钝的疼。
谢淮舟走了,消失在人群里,他没觉得半点畅快,反而生出一股酸涩和怨气。
他猛地把面罩拉下,油门拧得轰轰响,汽油挥发的味道在空气中汇聚。
令旗一挥,白色的车影如闪电般窜了出去。
山路崎岖陡峭,郁长泽不要命似的往前冲,机车的轰响在山间炸开。
忽然他听见身后有一道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他一瞥后视镜,只见身后有一道刺目的白光,那是后车的远光灯。
郁长泽紧缩着眉心,油门拧到底,白色的车身利箭般射出去,身后那辆紧追不舍同样加速。
郁长泽烦躁地撇了下嘴,前方不到三百米有个急转弯,他为了防止对方超车故意走“z”字形车道,可那人却裹着气浪往前冲,两车之间越挨越近,直至紧贴疾驰。
郁长泽侧目望去,蓦地惊了一跳,那人竟是谢淮舟。
他甚至没穿机车服,只戴了一顶黑色的头盔。
漆黑的车身,昂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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