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而眠时,郁长泽从踏入a市就迅速失温的双手终于渐渐回暖。
他听着谢淮舟沉重绵长的呼吸声无比心安。
就像谢淮舟不会告诉他,常驻y国会失去什么一样,他也不会说a市曾带给他怎样的伤痛。
......
郁长泽想进演艺圈,光靠那张脸就有无数星探前扑后继,再加上谢淮舟愿意砸钱,按理来说他早该火了,但始终不温不火的在十八线徘徊。
郁长泽有意控制自己的曝光率,接的角色要么是出场没几分钟就死了的炮灰,要么是小众的文艺片,偶尔和大导合作,闭关特训数个月后,成片镜头只有几秒钟。
谢淮舟曾为此大动肝火,郁长泽倒是一点都不在意。
他笑眯眯地把谢淮舟拉进怀里,长腿夹住他的腰:“不红也挺好,我享受的是演戏的过程,至于成片怎么样无所谓。而且红得太快也不一定是好事,我不想被资本和流量裹挟。”
谢淮舟眼皮轻撩,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我就是资本。不管你红不红,都没人能要挟你。”
郁长泽将脸埋在他的肩窝处,低低地笑了起来,温热的气息一点点染红他颈间的肌肤。
郁长泽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手掌钻进衣服下摆,一寸一寸得往上摸。
羊绒衫堆在胸口,郁长泽碾弄着两颗红珠,轻声说:“谢谢dady的栽培,今晚让dady在上面好不好?”
谢淮舟赤裸的足尖从郁长泽的肩膀滑到胯下,警告似的踩了踩那根热烫的硬物:“那就按我的节奏来,不许提前压着我,不许进生殖腔,也不许...”
“不许什么?”郁长泽追问。
谢淮舟脸上显出两分不自然,声音小小的:“射在里面,太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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