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不堪重负的脆弱,像经历一夜暴雨的玉兰。
即使这样郁长泽依旧没想着掰开他,双手死死揪着床单像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谢淮舟心里的施虐欲冲上顶峰,他没有抽回手反而捂得更紧,像在与谁竞赛般加快了起落的动作。
床垫被摇得嘎吱嘎吱响,晃动的视野里灯光模糊成一条线,房间里回响着奇异的水声,像反复在石臼里捣年糕,黏腻腻、咕唧唧,一听就知道被捣烂了,干发了。
谢淮舟清晰地感觉到穴里那根东西越胀越大,他快速撸动着自己的那根,一波接一波的浪潮冲刷大脑,他颤抖着,和郁长泽一块到了高潮。
喷出去的精液尽数落在郁长泽身上,有些溅到他脸上。
谢淮舟趴下身,和他肉贴着肉,红润的舌将他脸上的白浊舔干净。
谢淮舟看着他失神的眼睛问:“还哭吗?”
郁长泽眼珠缓缓动了动,定格在谢淮舟脸上。
他这副模样实在有些呆,谢淮舟忍不住逗他:“你流多少泪,就得往里灌多少精水。看看是你能哭,还是我能装。”
他说这话纯粹是脑子一热,故意显摆一番今日的神威,全然没意识到郁长泽眼里随之亮起的暗芒。
谢淮舟说完便起身,失去了堵塞物,精液立刻从肉穴里涌出来,顺着腿根往下滑。
谢淮舟皱了皱眉:“我先去洗澡,你再缓缓?”
话音刚落,郁长泽忽然坐起身,掰开他的臀肉,底下那根东西就着没流干净的精液再次捅进他后穴里。
谢淮舟惊骇地望向他:“你怎么...”
剩下的话,他再也没机会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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