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我喜欢给你舔。”郁长泽握着他的腿根亲了亲,腿根的软肉吸进嘴里,“啵”一声响,“很嫩、很甜,哥哥的反应也很有趣。”
他说着探出舌头舔了舔近在咫尺的囊袋,略微冰凉,燥热的舌面一接触。
谢淮舟便倒吸了一口气,腰肢乱颤。
“很爽是不是?你都流了好多水。”郁长泽抬起手给他看挂在指尖的透明黏液。
谢淮舟羞耻地捂住眼睛,自暴自弃道:“只要你不憋得难受,那就随你吧。”
郁长泽低笑了两声,又重新埋在他身下。
从水润润的后穴舔到不断流腺液的性器,还试图深喉了几次。
谢淮舟抓着他的头发,逼他把性器吐出来,断开时龟头到他的唇角牵出一条银丝:“我昨天射了四次,你现在把我口射了,是想我死在这儿?”
于是那条蒙过他眼睛、捆过手腕的领带最后又绑在了性器根部。
郁长泽还恶趣味地扎了个蝴蝶结。
穴口被唇舌玩弄了多时,柔软湿润,龟头抵在上面一挺腰就肏了进来。
郁长泽的动作很温柔,相较于昨夜激烈狂暴的欲望发泄,他更想得到谢淮舟的表扬。
伴侣的认可、夸奖和赞美,让他觉得自己是被需要的,是可以让老婆开心的,老婆开心了就不会丢下他。
可是谢淮舟太内敛了,除了偶尔泄露的呻吟和喘息,大多数时候他都紧咬着唇一言不发。
于是郁长泽更加卖力,观察他的表情,舔奶尖或者顶着骚点磨。
谢淮舟被干到浑身乱颤,嘴唇微张着露出一点肉红色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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