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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长泽的脸始终藏在枕头下,即使睡着也要偏向谢淮舟看不见的方向。
谢淮舟心如刀绞,亲眼看着郁长泽被按着打针比隔着屏幕要难受千万倍。
研究员渐渐退出来,最后一位拉下口罩,是商洛。
“谢先生。”
商洛将他带到一边的椅子上,谢淮舟佝偻着背,双手捂住脸,他没有哭也没有颤抖,像一尊雕像一样静默着,。
可商洛却从他弯折的背脊上感受到汹涌的悲伤。
商洛陪他坐了许久,谢淮舟抬起头时已恢复平静,除了眼尾挂着一抹红。
“leo刚刚是因为药物副作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