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得仿佛能把房顶都掀翻。
康赴跟钱多在隔壁桌跟人摇骰子,纪流问他们要喝什么,逐一记好后就去吧台看看有什么能拿的。
“喂,小寻。”萧遥笑眯眯地耷拉在沙发上,“你不是说你不来吗?”
程间寻提到这事就来火,递了个无语又威胁的眼神给他:“大晚上带他们来酒吧,萧遥你真是作恶多端。”
被扣了一口超级黑锅的萧队长试图为自己辩解:“正儿八经的酒吧玩玩怎么了,来喝酒聊天的,又不嫖c又不当//鸭。”
“那我也得跟着。”程间寻翘着腿从过路的酒保拿取了杯水。
萧遥看戏似的揶揄他,低头抿了口酒:“干嘛,你这么不相信纪流?”
“我是不相信别人。”程间寻一本正经地感慨道,“你不觉得我哥很可爱吗,会喜欢他太正常了。”
“噗——咳咳!”萧遥一口水没咽下去,差点把自己呛死在异国他乡。
“什么玩意儿可爱?”他大为震惊,擦着嘴角幻想用拔高的音量让程间寻清醒一点,“你说谁可爱?纪流?”
那个平常工作状态永远都是冷淡严肃,去警校给新人训练能把人训到想哭都不敢哭,面面相觑两只眼珠子瞪在一起都跟看海似的人?
萧遥跟他熟,熟人都知道他只是看着疏远实际温暖又善于照顾人。但外人不知道啊,在外人眼里他就是生人勿近的副队长,绕个山路十八弯都绕不到跟可爱沾边吧。
“小寻啊。”萧遥深表鄙夷地看向他,“我说你这滤镜能不能少一点。”
纪流要是知道他这么形容自己估计要一个头两个大。
虽然说情人眼里出西施,爱情是能让人丧失一部辨知能力……但这丧失的也太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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