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胤礽顿了一下,方与母亲说道,“母亲认为吴家有力在一月内置办起嫁妆?”
不说别的,光是陪嫁家具这一项,今日来量新房赶做都来不及。
贾林氏何等聪敏,自家略有薄财都置办不全的东西,吴家何来余力。
估摸着也是为前两家备下的东西,否则哪有底气定这般早。
贾林氏叹气,越思越为儿媳委屈,心里对其疼惜更上一层。
“母亲不必难过,”胤礽在一旁劝解道,“也不必觉得委屈我与吴姑娘,尽快成婚,解儿‘相思之苦’方是正道。”
“住嘴!”贾林氏明知儿子是逗趣儿,也不许他说,如此轻浮之语,不该由她端方知礼的儿子口中说出,平白坏了名声,又连累儿媳。
胤礽受用母亲爱护,话头又转,“吴家送来的东西,咱家也用不上,将来都是摆在库房里吃灰的玩意儿,理它作甚!
您要实在膈应,等吴姑娘嫁过来之后,用好东西将她带来的物件,一一给她淘换了也行,反正儿是看出来了,将来,您对媳妇儿可比对儿好!”
这番话,才真真说到贾林氏心坎里,慰贴又舒心,对婚期也不似先前那般抵触。
贾敦就在一旁,静静听着、看着儿子忽悠妻子。
妻儿相处一直如此,自小,每有意见相左之时,妻子总是能被早熟的儿子哄着改了主意,他看着就好。
“那就如此议定?”胤礽试探着问母亲。
贾林氏又看丈夫,见他一副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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