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何的手即冷又冰,大概是江照自己出现了问题,因为在她眼里,江何的手就像冬日严寒下的火炉,这个温度只有她一个人能够感觉到,是一种怪异的超越体感的温度,因为它们又在炎热的季节里给她带来解暑的慰藉。
很多事情江照都想不明白,她人生的没有规划的教条,万事万物都依照自己当下的心情。她记不清自己从几岁开始记事,关于幸福的快乐的回忆实在太多了,她没有那种惊天地泣鬼神,想起来就能回到过去某个具体时间的碎片。多数关于稀疏的幼童记忆都是由这种回忆开启的。
比如她小学的同桌,是一个沉默寡言的女孩,她说希望自己能有叁头六臂,这样她就能比弟弟管用,能帮爸爸妈妈做更多家务,而不是被丢在家里。她就记得自己是几岁开始记事的,因为她清楚记得在某个夜晚,她假装上厕所追出来喊妈爸。
反正她记得,江何一直在她身边。
是哥哥。
她每次握着哥哥的手时,都觉得这个世界美好的要命,老天对她可真好。
她从来没有意识到其实她在爱的成长下长得有些偏离航道。意思就是,除开对家人——那种血缘关系的家人。她一向有点感情障碍,就比如在小学同桌伤心地讲出自己的事情后,她只是愣头愣脑的挠挠头皮,然后迅速带着她走进自己感兴趣的话题。
她不关心别人的情绪,是高兴,是伤心,她就像下雨时的肆无忌惮的雨滴,广袤无垠的大地都是她的航道,她是离经叛道的那滴雨水,那个倒霉蛋要站在地上,不管他是什么好或坏的心情,她非要随心的给他点颜色瞧瞧。
按理来讲,这种——暂且被定义为无情,骄横的性子,一般都不会惹人喜欢。但江照不一样,她骄蛮的适度,不跋扈。像火,像猫。总有人为扑火买单,总有人会抓伤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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