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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是小孩的哭声和大人自以为声音很小的辱骂声。
齐洱无所谓,不管她们又在背后编排自己怎么不孝。
到最后将孝布放到火盆里化成灰烬,宾客也全都散去,徒留下一地的纸花纸币。
齐桉接了两杯水,走到齐洱旁边,递给她一杯,然后疲惫地坐在椅子上。
“放轻松点,秀秀,我们很快就走了。”
齐洱凑过去,冲着齐桉的耳朵说:“是啊,马上就可以走了,离开这个操蛋的鬼地方。”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不差这几天,她受得了。
夜晚,齐桉算着他们现在手里的钱。爸妈留下来的存款,意外事故得到的保险,货车司机的赔款,还有宾客送的礼,合起来是笔不少的钱。
齐洱贴着椅背揽着齐桉的脖子,头靠在他耳朵边,看着他认真做着规划。
“嗯……应该足够我们读完大学了。”
齐洱眼含期待,贴着他耳朵歪头问道:“哥哥,那我们上大学可以去租房子住吗?”
如果齐父齐母还在的时候绝对不允许,不管是租房子这件事,还是兄妹二人共同住在一起这件事。
齐桉有些不自在摸了摸耳朵,那里被齐洱吐出的气弄得有些痒。皱着眉想了想,如果平时生活节约一些,再勤学俭工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经济上的压力。
“也行吧,等我们去了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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