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往他们家门槛呸一口后硬带着还不服气的齐晓春走了。
当天晚上,齐洱哭得撕心裂肺,被齐父随手提起的火钳翻来覆去打,在不堪入耳的辱骂声中渐渐累得只能哽咽。
邻居都感慨她哭得凄惨,齐父齐母之狠心,却没一人阻止,或许是怕齐洱扫把星的名声,或许是觉得她罪有应得。才几岁就学会推人家小孩,果真是个祸害。
就连村长媳妇回去听别人说起齐洱的惨叫声也心惊于齐父齐母的狠辣,但最多也说句——棍棒底下出孝子。
夕阳西下,齐桉迟迟回家,望见瘫倒在地的妹妹,慌乱抱住她,厉声质问齐父为什么要打她。
齐父脸红脖子粗,理直气壮回他:“她就是个害虫!才上学去多久,就把人小孩推地上去,家长都找上门来了,丢不丢人!”
齐洱还记得他维护自己的样子,坚定地说相信妹妹的样子,央求他们去问清楚到底有什么误会的样子。
然后是被质问得怒极的齐父,操起火钳又准备打在齐洱身上,齐桉却趴在她身上给她挡住那一下,眼见着自己打错人的齐父才丢下一句狠话后讪讪然离开。
公道自然是没人给的,因为她是齐洱,不受任何人喜欢的齐洱。不对,还有齐桉一人能喜欢她,也不算人嫌狗厌。
从此以后齐桉从不再在外面逗留,怕重现那天的情景,回来只能看到一个遍体鳞伤的妹妹。
直到齐洱十三岁那年,刚好齐桉有事出去,刚好他们发现,要她拿回铁皮盒子。
齐桉那次出去也是有原因的……
想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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