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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桉记得齐父是这样说的:“真是老天不开眼!我老齐家是造了什么孽!一个残废一个祸害,竟然还是两头没脸皮的畜生!”
唾沫横飞。
手臂大的木柴被齐父狠劲打在齐桉腿上,齐桉吃痛,扑通一下跪倒在地,还真有点心虚请罪的感觉了。
齐母大惊失色将齐父拉开,手舞足蹈解释着不是齐父想的那样,只是齐洱太黏着齐桉了,他们并没有发生什么。齐桉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喊痛求饶,就那样冷冷地盯着他们,单膝跪地。
于是,木柴被随手一扔到灰烬里,溅起的飞灰扑了跪地的齐桉一脸。齐父松了口气,骂了他一通后就离开,没有为他的错打说一句道歉的话。
不过也是,他从来没有说过道歉,甚至没觉得自己错误,不管是什么。
只有齐母或许还因自己让齐桉白白挨了打而感到愧疚,将齐桉从地上拉起来,轻声说着:“不要怪我和你爸,我们都是为你们好。”
齐桉不说话,只盯着地面。齐母想到自己这个儿子是个残废,天生的耳疾,可能都没听到她的话,顿觉没意思,也拍了拍手离开了。
只有齐桉站在原地,双腿还在打颤,慢慢挪回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又想起齐母的话。
一些他从未在意过的东西又压在他的身上,却不得不遵循。
即使他对齐母“为你们好”的话嗤之以鼻,却还是拉开了和齐洱的距离。
也托了齐父殴打留下的淤痕,在齐桉向齐洱说了之后,齐洱看着他的腿,没有耍性子没有发脾气,含着泪水去了齐母给她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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