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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成熟、无风韵,甚至头发也是短短的,远远不如那个人的飘逸好看。
是因为这样,哥哥才被那个贱人勾走了吗?
想要留出长长的头发,想要额前的刘海,想要涂上鲜艳的唇脂,想要穿上缤纷的裙子。
厌恶地摸着自己的齐耳短发。齐洱第一次,渴望成为那样的人。
干脆抽出美工刀片,让锋利的刀刃划上自己的肌肤,割开脆弱的纹理,留出鲜血。
手指蘸蘸血液,看着镜子拙劣地学着学校的女生涂口红的样子,让嘴唇也染上那一抹鲜红的颜色。
抿抿唇,只在乎的嘴唇的地方,无知觉地让手臂鲜血流淌。
脱下外套的手臂上崭新的伤痕,是美工刀制造出的流畅线条,只那一条。
其余陈旧的疤痕并不规整,歪歪扭扭,是之前的齐洱用圆规的尖端刻出的。就像课本上的抽象画一样。
最显眼刺目的不过手腕上一条像蜈蚣一样的痕迹。齐洱举起手腕,在灯光下仔细观察着,发现已经快要愈合了。
这是她前些日子用梳子磨出来的,塑料梳子的齿一下又一下地磨在细嫩的手腕上,最后将表皮都磨坏,蜷缩成一条条的从她的腕上脱落。前几天手腕的皮肤甚至变成了果冻一样,在袖子的闷热里分泌出透明的淡黄液体,看起来晶莹透亮。
齐桉的眼光不再仅仅注意着她,被其他人分走的视线的他没有注意到齐洱的奇怪之处。连同袖子下那条黏腻的疤痕也是他的忽视一手促成。
看到他的手和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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