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放你蛋的罗圈屁！ 你自己说，我这学期去几次学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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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学生我是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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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干脆我上学，你搁家当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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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敢情好”程澈蹦上水泥台，嘴皮子不耽误耍，“妇女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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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一清安静地坐在凉席上，手里的西瓜被夏夜染了热，仍不恼人。望着院内打闹的母子，笑的明亮，间或几句替程澈的求饶。是许之卿少见的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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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后许之卿问沈一清，“我们会在这住很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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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沈一清的话很淡，让人听不懂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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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之卿搓了搓手心里的铅笔，声音低下去，“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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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沈一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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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桌上的书多了很多伤痕，许之卿只是平静地用手按了按，想把它抚平成原样。松手的瞬间书页又卷曲起来，那是被水淹过的，不能用手复原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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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之卿有些挫败的看向窗外，蛐蛐儿可能睡觉了，蚊子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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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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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之卿的鞋被人踩掉了，从三楼飞出去，丢在了满是人的校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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嬉笑声涨大，无数个小孩子扮成的鬼脸在他面前晃。他看了眼黑板上的挂钟，还有几分钟上课，跑着去把鞋捡回来是来得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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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娘娘腔摔倒了！你们有没有英雄救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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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不哭？花姑娘要掉眼泪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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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之卿站起来，又被另一个人撞倒，后背撞到桌椅，卷子书本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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