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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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清”程澈说，“现在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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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之卿抬起头，看他的眼神很倔强，程澈看他倒像个听不懂家长话的顽皮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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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男人和男人，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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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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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澈怔了一瞬，知道自己没听错了，惊异道：“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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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之卿怕极了，大夏的日子冷成筛子。他太得意了，得意忘形了。一个刚得知情爱的毛头小子，不管不顾，差点宣之于口全部的喜欢，必要那姑娘红脸接受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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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澈不是姑娘。他忘了程澈的意愿，急急陷入自己美梦似的痴想。那人对他太好让他麻痹了，那好不是恋爱的前提，更不是可以让程澈无辜承受他的自私喜欢的冤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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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程澈扒拉他脑袋，“发什么呆？你问的什么破问题，思考完人生开始思考社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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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程澈将那袋东西拎到他面前，“你去商店买东西然后听见别人讨论这东西，所以你好奇？还是…看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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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许之卿模糊承认着，黑暗中祈求地看着他，“你觉得…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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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程澈冷笑一声，“恶心呗，你还问我怎样。男的和男的打啵，男的和男的搂，想想都起鸡皮疙瘩。那不是有病么？不是心理有毛病，就是身体有毛病。咱家前面胡同的卖豆腐那家，他儿子不就是么，当时闹多大，给送戒同所里去了，到现在他爸妈还抬不起脸来，到哪都跟着得性病的儿子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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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之卿的梦醒了，姑且算个美梦吧，至少前半部分是，只末尾激出他一身冷汗。他四处望望，到处都写着禁止令。他和程澈之间隔着最长一条的禁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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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出这句话之前，许之卿似乎从没想过挡在他和程澈之间的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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