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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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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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找了算命的，我感觉这世界没人懂我。那算命的有两下子，感情经历全算对了，他说我是年轻的时候破了旁人的情，自己的也被拽走了。现在得补上。我草了，我就想我什么时候破坏别人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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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出烟点上，程澈想阻止也没来得及，她抽上烟眉头皱得精致的妆容也坏了美感。烟雾中继续开口，声音平静下来不少，“也是前段时间，同学聚会，碰见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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叼着烟，嘴里的话含糊。程澈还是在听到班长那两个字时瞬间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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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着程澈探究的目光，李静的话头停了，眯着烟抽烟，琢磨出味来，兀自笑，“程大律师，你也有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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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朝人要烟灰缸，直将烟头按灭在咖啡杯里，扬了扬长头发，“别这么看我，我没做什么，我只是说了事实而已。他那种胆小的人，不该玷污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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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澈语气很冷，“你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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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大家，他是同性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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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工作效率很低，等真下班快将近凌晨两点。上城繁华，就是大夜街上也不少的车来来往往，却都安静，像默契约定不叨扰沉睡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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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停了许之卿家楼下，程澈才回神，揉上眉心，倦意已经攀上眼，扯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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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零星几个还亮着及其微弱的灯，那其中不包括许之卿那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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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澈坐靠车门，上城的天儿还寒着，和青川不得比。一手插进兜里，一手捏着烟抽，静寂无声。胸口闷得发潮，憋上眼睛，终是什么都没发作出来。掐着烟的手无名指拎出来挠了挠额角，想发笑，然后他便笑了。笑得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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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了一截燃尽的烟头，车以疾速飙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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