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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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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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程澈认真的看他，看他的眼睛，没有探究，只是倾注，通过长久的注视，将自己没有出口的琐杂心意倾注给他，“现在，做你想对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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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千没再荡了，许之卿还是觉着晃，觉着抖，要听不得程澈话里的意思。视线没错一分，程澈没说出口的，他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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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之卿，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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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要…选择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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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咙哽着痛，许之卿开不了口，却迎着那将要他酣然的目光点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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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澈还在教他，“现在，做你想对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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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事，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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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颤抖到麻木的手，许之卿将所有力量都给它，抬起，触上程澈的脸颊，跟着程澈鼓励的眼神，他将手缓缓烙实。整一只手捧着程澈的脸，不自抑地摩挲，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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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眼眨得他很痒，食指蹭上去，如愿摸到了程澈的下睫毛。程澈忍住自己生理性要眨眼的冲动，让他玩自己的睫毛。哪怕许之卿现在就是要伸手伸进他眼睛里要摸摸眼球，他也不会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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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澈低下头，让许之卿摸起来更方便。也许是为了藏一藏眼泪，滴进许之卿的手心，又顺着腕骨滑向手臂，彻底藏进袖子，不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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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相信我了？”许之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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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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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我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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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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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不要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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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澈怔然抬起头，死死的盯着他，极力的辨认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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