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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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一次停顿，将这场刑期拉得长，像一把铁锈钝刀横穿过两人的心脏，痛一起痛，却互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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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违法乱纪的事，后来我也没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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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想知道我怎么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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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想知道这些年怎么混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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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之卿…”程澈开口，轻声打断他近乎魔怔的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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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之卿垂下头，挺直的后背也松了，整个人像是丢了气息。\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