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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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面上老张的手吧嗒吧嗒的敲，跟着频率他嘀咕说，“那是怎么的呢…一瓶白酒不够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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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澈看着他，肩膀无意间放松，含笑道，“老谋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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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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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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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明的眸子一眯，老张道，“唐苏荷那案子，姑娘可忒漂亮，跟人家朝夕相处个把月，没谈出感情来，我觉着你小子可是君子一个！后来咱律所这么多有能力又漂亮的姑娘，也没见你有个暧昧的，跟旁的倒是……咂巴咂巴也能寻思过味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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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男的也没暧昧。”程澈不满意他这套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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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个那个…”老张一时叫不上名字，“有一段时间总来律所找你那个……是个演员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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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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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对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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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个二郎腿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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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悄声问，“真换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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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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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澈噤声，咬牙切齿道，“他就我一朋友，行事…略微不太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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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老张道，“不太好称呼别的。我也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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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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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澈整理衣服起身，“怪道我小姨总说你不通人气儿，您倍儿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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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崽子，拐着弯骂我不会看脸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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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我赶着去做口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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