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地按着脖子，“我当时…哎呀，老是找不着你，有点急了，再加上有个案子实在难缠，去喝酒就碰上李岩了。我不说初恋说什么？我说暗恋？也不对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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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之卿并不是完全想不出程澈是为自己，只是当时他不敢把答案往自己身上装，急着就忽略了。吞在肚子里的时间越久，越把答案模糊，时不时翻涌上来就混淆一遍程澈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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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太过脆弱，一点困难就被打倒，十几年不敢出来，抱着必死的心回来，没想到得到救赎。运气未免太好些，遇见程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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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甚么需要隐藏的，黑的白的破破烂烂，他全由此组成，再遮再掩也没用。十三年前的许之卿是许之卿，十三年后的许之卿当然也是许之卿。所谓世俗，种种，他以前竟然为着这些本就与他人生无关的东西，放弃眼前这个他真相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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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程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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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掉入那双深海呦鸣的眸山眸水，程澈被吸得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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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之卿说，“你曾经说对抗世界失败了。我不觉得。只要没妥协，就算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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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澈一怔，登时笑道，“还好我还没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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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之卿也笑，笑得释然吐气：“我也不妥协了”抵御世界吧，去风暴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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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恰适合一个吻来开始下一段火热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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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澈深闭了下眼，顶着了蒸腾上来跃跃越试的欲望。压了压心热才说，“实验第二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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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程澈的语气与刚才大不同，是真要说些严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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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之卿点点头等着他的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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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澈极缓慢的说，时刻注意他的情绪，“小白…你有没有注意过自己的情绪，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除了一直以来无意识的自残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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