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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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的，”程澈说，“飞哥…你是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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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他擦了把头顶的汗，“老了呗，有点干不动了。现在这生意也不好整，一中学生们现在都得封闭管理，哪像你们以前那疯样子……那时候在操场放鞭炮那是你们吧？我要是没记错哈哈哈，那时候你们几个臭小子，总来我这儿躲…那个那个教导主任叫啥来着，还去网吧逮过你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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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澈也跟着笑，笑得含蓄而清朗，“刘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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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对，那时候给人家取号什么杨柳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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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师现在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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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副校长喽，”飞哥说，“隔段时间也能来吃一顿。有次还聊起你们几个，说是为了追上你们跑步速度硬是提上来了，教师比赛里还拿了奖，都不知道该骂你们还是夸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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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不见的挂着青春符号的人事物，见上一面，能聊的也不过是曾经那些仍鲜活在记忆里的片段。因此笑上一笑，再因此默默感叹时间一去不返，再各自转身去自己正要走的路。并不算耽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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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澈吃完，扫了码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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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大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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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澈回头，那姑娘有些腼腆的看他，提醒道，“一碗面九块，你多付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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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清风染了他一袖子，程澈听见，悠然说，“就是两碗面钱，我来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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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回去和她爸爸说，飞哥沉思一瞬，该有个什么痕迹或线索的，但他年老了，什么都没想起来，只说，“别管了，他有钱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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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舒的工作室就开在医院那条街的后面，更偏静。得过一个上下坡路，一排绿林西隅处就是了。许之卿开门进去时，她正锤砸一个模型，手臂上的肌肉因着动作绷着流利的线条，比在医院见到时多了许多锋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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