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力巴尔见事情平息,放松了精神,将所知道一一道来,“舍利吐利迈德是舍利吐利部族长的亲弟,此前一直在突厥王都生活,前些日子舍利吐利部族长意外坠马,便急昭他回来。”
顾辞问,“何时?”
“就上个月,舍利吐利部瞒地紧,我也是在茶马互市见了迈德后才渐渐听到的风声”,骨力巴尔道,“舍利吐利一族一向不参与边境争斗,族长奥尔平日低调,几乎不显露于人前,迈德已经是舍利吐利一族最张扬的人了。”
骨力一族与舍利吐利一族常居张掖数十年,至今两族族长都未曾见过面。
唐昭觉得这两族一定都过得不咋地。
舍利吐利迈德就不说了,虽然邋遢,但他固定编发所用的簪子是千年沉香木,上辈子唐昭曾在苏富比拍卖行拍卖过一块价值百万美元的沉香木,然后在回国的路上被偷了!
气的唐昭在机场发出土拨鼠式尖叫,还因此上了热搜,标题“沪市商界新星唐昭国外机场发疯”。
害得唐昭又了一大笔钱撤热搜,简直闻着流泪。
钱和泪的教训来的最猛烈也最深刻,导致现在唐昭一眼就能分辨出沉香木来。
若说舍利吐利还有一根沉香木簪子撑门面,那这位骨力将军,就穷的很具体了,铁甲下衣角恁大一补丁。
骨力一族族长的孙子都这样,其他族人如何,唐昭都不用细想。
果然,在骨力巴尔午间换班之后,唐昭跟着顾辞上门做客之时,骨力一族的穷,体现的淋漓尽致。
掉漆的大门,漏风的窗户,坑洼的地面,还有亲自动手沏茶的新婚妻子。
“这是新婚时娘家特意从大渝茶商手里买的红茶,顾大哥和嫂嫂尝尝,”
唐昭与顾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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