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最高级的、最有效的精神疏导,是身与心的完全交融,是毫无保留的亲密接触,是肌肤相亲时灵魂的碰撞与慰藉。
他说,只有这样,才能真正抚平哨兵灵魂深处的躁动与创伤。
他说,他需要她。
她信了。
像一个愚蠢的、被蒙蔽了双眼的信徒,虔诚地相信着恶魔编织的谎言。
伊薇尔低下头,银色的长发滑落下来,遮住了她苍白的脸颊,纤长的银色睫毛颤抖着,在眼下投出一片破碎的阴影。
她像一个被操纵了半生的提线木偶,直到此刻,才迟钝地发现那些缠绕在身上的、无形的丝线。
多么可笑,多么可悲。
“哎呀,我们指挥官可是兰开斯特家族出来的。”吉塞拉没注意到伊薇尔瞬间的失神,还在自顾自地感叹,语气带着几分夸张的揶揄,“那可是联邦最古老、最刻板的家族之一,家规森严得能把人逼疯!我们指挥官更是洁身自好,比苦修士还像苦修士,别说女人了,平时连雌性蚊子都近不了他的身。你刚才那一下,估计把他吓得不轻,觉得自己被玷污,清白不保了!”
吉塞拉越说越起劲,拍了拍伊薇尔的肩膀,故意压低声音:“这下完了,他被你看了身子……哦不对,是他看了你的身子,按照他们家的规矩,这就是‘不洁’了!以后要是传出去,我看哪个名门淑女还敢嫁给他?八成是要打一辈子光棍了!”
伊薇尔猛地抬起头,看向吉塞拉,那双银色的眸子里第一次染上了清晰可见的慌乱和愧疚。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她一板一眼地道歉,声音微弱得像风中的残烛,“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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