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

键时，林寻终于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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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落在按键上，没有按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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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亦为目光停了一瞬，这才抬眼，笑容浮现：“醒了？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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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寻回答：“我没事，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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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身上有多处觉得疼，却在忍受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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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亦为点头，将她有些苍白的脸色、平静的目光，以及失了一点血色的笑容收入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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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他放下录音笔，将她的床头调高，同时语气平缓地细数检查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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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寻没有出声，边听边扫过他腕表上的时间，这才得知自己昏睡了小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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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亦为落座，说道：“这几天你受伤的地方会有些疼，好在没有伤到内脏和骨头，利医生开了一些止疼药和外用药膏，记得按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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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寻“嗯”了一声，接过许亦为倒的温水，缓慢地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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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亦为的目光再度落在她身上，带着一点探究：“虽然我对答案不抱希望，但还是要问你，记不记得之前在洗手间里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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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寻咽下嘴里的水，和过去一样只是摇头，对于从镜子里看到的幻觉更是只字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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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亦为叹了一声，没有再追问她那些血和瘀伤是怎么回事，只将录音笔递给她：“那好，如果以后想起来，记得告诉我。还有录音笔你要时刻带在身边，有什么事就随手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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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亦为的反应就和过去一样，似乎很随缘，很轻易就接受这样的结果，而且从不给她压力，也不强迫她努力去回忆，更不会采取强制措施将她送进精神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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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寻握住录音笔，上面还残留着许亦为的体温，她问：“利嘉医生怎么说？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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