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努力睁到最大,死死盯着玻璃窗后的高深,却还是像两条黑线。
“喂,不要破坏家具啊。
“押金很贵的,要是敲坏了玻璃,房东可是要扣我钱的。”
看到这诡异的一幕,高深隐隐感觉到有点反常。但是作为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向对方,试图看清楚新邻居到底要做什么。
在走向落地窗的一瞬间,白脸女人凭空消失了。
她原本站着的地方,空空荡荡;窗外没有任何扶手和天台,只有两台残破的空调外机在楼外墙壁上吱嘎作声。
高深忽然想起来,自己新租的这个房子是在二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