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突然飞来一只纸鹤,精准地落在染血的旗袍上。纸鹤展开翅膀,露出腹部用血写的一行小字:
“明日亥时,冷藏室见“
“——
第七任“
子时的库房里,七件血旗袍在桃木衣架上排成北斗七星状。林默取来雄黄酒喷雾,细细喷洒在每件衣物上。酒雾接触布料的瞬间,暗红色的液体从针脚处渗出,顺着衣摆滴落在地。
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这些血滴仿佛有意识般在地面流动,最终汇成一个指向城西的箭头。最古老的那件明制嫁衣突然鼓起,袖管无风自动,像是有人穿上了它。
“第七任......
逃契......“
一个沙哑的女声从嫁衣领口处传出,“被做成了......
钥匙......“
林默猛地掀开这件嫁衣的内衬,发现里面缝着张泛黄的老照片。照片上,殡仪馆密室门前站着七个穿着不同年代服饰的男人
——
他们有着相同的面容,都是
“林默“。七人整齐地对着镜头微笑,最右边那位民国装扮的,手里正握着那把黄铜钥匙。
更诡异的是,照片背景里的密室铁门上,用血写着八个大字:
“欲入此门,先献己身“
黎明前的微光中,旗袍上那个刚绣好的
“林“
字突然脱落。金线在空中灵活重组,拼出一串数字密码:
“1949.3.15“
——
这正是首任掌柜立契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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