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露顺着金线莲的残瓣滴落,在青石板上晕开一圈淡金色的痕迹。林默捏着花瓣的指尖微微发颤
——
这瓣本该在水银密室里的莲花,此刻竟泛着体温般的暖意。
“老爷子,“
他对着地窖方向晃了晃花瓣,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您这哑谜打得比春晚魔术还难猜,要不直接报个价?我给您烧个说明书?“
花瓣突然在他掌心立起,脉络间渗出细密的血珠,在石板上拼出个歪歪扭扭的
“寅“
字。林默盯着那个字,眉头不自觉地皱起。
寅时?又是寅时……
上次镇魂香断燃也是这个时辰,这老东西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地窖里传来铁链晃动的闷响,沙哑的嗓音像是从水下传来,带着几分急促:
“莲......
台......“
“子时......
三刻......“
林默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太熟悉这种预感了
——
每次老爷子用这种气若游丝的调子说话,准没好事。
窗外,晨光刚刚刺破云层,却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阻隔,始终照不进当铺。整个前厅笼罩在一种诡异的昏暗中,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只有那瓣金线莲在微微颤动,像是活物般呼吸。
殡仪馆的挂钟指向十一点三刻时,所有的钟摆突然同时静止。林默站在停尸间中央,看着七具盖白布的尸体齐齐坐起
——
每具尸体的左手都摆着个铜算盘,右手则死死攥着张泛黄的借据。
“各位前辈,“
林默对着尸群作了个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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