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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酒大人,那小子毛都没长齐,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这也太过儿戏了。”
萧大儒呵呵一笑道:“三年前长公主进入国子监时,也只有十七吧,你们读了一辈子经史子集,怎么还以年龄论人?”
夫子们愣了一下。
“那小子怎么能跟长公主相比?”
“长公主学富五车,出口成章,落笔成诗,我们服……”
萧大儒品了口茶,不急不慢道:“长公主既然任命小侯爷教学,必然有她的道理,正所谓尺有所长,寸有所短,小侯爷肯定有他的过人之处。”
夫子们一听,全都急了。
“可是小侯爷患有臆症,是个傻子。”
“让傻子授课,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国子监乃天下学子的圣地,这样搞会砸了国子监的招牌。”
“……”
夫子们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
萧大儒想了想,点头道:“你们的担心也有道理,要不这样,先考察几天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