笵咸掩面,仰头朝天轻声咆哮,以舒心中郁闷。
随后低头看向那位满脸血污的同伙,咽了咽口水,眉头拧成了“川”字。
糟了,前后共砸了三次。
此人应该不会记仇吧?
苏渝吩咐笵咸,重新为费介做了简单的包扎。
“好了,人还活着,又是自己人。
这点小事,自行处理吧,我们走了。”
言罢,他与伍竹头也不回地离去。
笵咸只好留在屋内,守着昏迷的费介。
一边忧虑报复,一边懊悔自己的冲动。
同时,郁闷地望着地上仍未苏醒的那位。
自己人怎么长得如此猥琐!
所以,这事也不能全怪他,对吧?
终于,次日,费介苏醒。
起初,笵咸还想蒙混过关。
但在费老连番追问,步步紧逼之下。
加之他晃了晃腰间绿色的小药瓶后。
笵咸选择了坦白。
大丈夫,应勇于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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