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有点意思。
“我现在最多的就是钱了。”
李家琮苦笑,他从小到大确实没缺过钱花,要多少有多少,可是过得一点都不快乐。
身体的孱弱,让他无法运动,甚至只要坐一会,都会疲乏不已。
所有人都心疼他,怜悯他,却没有一个人真正看得起他。
“他们都把我当成一个药罐子,说不定到哪天就死了。”
路上,李家琮无奈开口,眼神迷茫地望着窗外。
其实就算治好病,他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也不知道未来,该何去何从?
他从一出生,就好像失去了全部。
活着,没意思。
张野猛的停下车,从后面掏出来一包银针,直接扎在了李家琮的胸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