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自己所料。
白静初一口银牙几乎咬碎,眼尾泛红。
难怪,侯府试婚这种喜鹊登枝的好事,府上丫鬟尽数避之不及,竟落在自己头上。
说什么相互照拂,她们绝不会让自己将来与白静姝共事一夫,更不可能容忍自己身染花柳的丑闻毁了白家的名声!
侯夫人最终权衡利弊,神色松动:
“来人,将白姑娘暂时留下,送去世子别院。然后将世子爷叫到我这里来,我有话要问。”
一旁白婆子上前,不由分说地半搀半架,不顾白静初的挣扎,拥着她直接送去了侯府世子池宴清的宅院。
软筋散未解,白静初便如俎上鱼肉,只能任人摆弄。
惊惶之后,逐渐冷静。
三年里,多少大风大浪都闯过来了。
没有生路便自己杀出一条血路。
白婆子一直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天色刚擦黑,池宴清就被侯爷夫人催促着,面沉似水地回了院子。
原本在廊檐之下兴奋地嚼舌头的仆妇们顿时鸦雀无声,上前推门打帘伺候,然后识趣地退出房间。
光影一闪,朱雀红杭绸锦袍下摆漾开,池宴清自顾在紫檀雕花桌前坐下,倒了一杯茶水,一饮而尽,重重地搁下,似乎长出了一口愤懑的浊气。
白静初忐忑不安地伸出脑袋,灯影之中,男子神仪明秀,朗目疏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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