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日见过那宴世子,可发现什么异常?”
白景安摇头:“这种病最初时候并没有什么明显症状,就连诊脉都发现不了异常,更遑论只是一面之缘?”
“事关你妹妹终身幸福,你再想办法多方打听打听。在你祖父与父亲回京之前,我们做好决断。”
白景安欲言又止,指着一旁的白静初,问道:“那她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假如此事是真,她只怕也不干不净,一身晦气了,明日一早,便送去下面庄子,自生自灭吧。”
白景安自然是要想方设法留下白静初。
他心知肚明,今日老太君虽安然脱险,但仍旧随时有复发的可能,需要仰仗白静初的协助。
否则,老太君若有什么短长,两府的交情也就结束了。
“孩儿倒是觉得,不必操之过急。她若果真被传染,快则三五日,便能有症状显现,证明传言非虚。不比我们四处捕风捉影地打探要强?”
白静姝立即反驳道:“祖父一向偏心于她,三年前得知她被送走,便一气之下去了元山寺清修,极少回京。若是得了信儿,必然要将我们好一通申饬。”
“元山寺距离上京上百里之遥,我们不说,他又怎么知道?”
三人都将白静初当做傻子,毫不避讳地当面商讨她的去处。
最终还是白陈氏权衡之后做了决定:“那就将辛夷院腾出来,暂且留她住几日。叮嘱府上人,管住嘴巴,就连二房那边也交代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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