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婆子早就听过池宴清的浑名,吓得几乎失禁,只连连磕头,含糊不清地求饶。
“老奴不敢了,世子爷饶命。”
白静初早就止了哭声。
她没想到,这厮竟然不是绣花枕头,有这么好的身手!
冬练三九,夏练酷暑,需要严格的自律与毅力。
这样的男人岂会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花柳一说,多半是谣传,或者,有人故意做的局吧?
清贵侯出面喝止:“宴清,白公子在此,休得造次。”
池宴清身上杀气瞬间消散,满脸和煦笑意,如六月的暖阳天。
“我也只是吓唬吓唬这贼婆而已。毕竟,这傻丫头如今也勉强算是本世子的人了,她动辄打骂,分明是不将我侯府放在眼里。”
白景安顿时无地自容,窘迫道:“这婆子出言无状,以下犯上,的确该打!待回到府上,一定严惩不贷。今日多有打扰,就此告辞。”
转身呵斥白婆子:“还不快滚!回府领板子去!”
白婆子爬起来,捂着脸一瘸一拐地走了。
白静初也迫不及待地想要溜之大吉。
眼前身影一闪,朱雀红金线绣麒麟的锦袍,裹着宽展的肩,混合着好闻的雪莲清气,挡在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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