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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像生了翅膀一般,不消一顿饭的功夫,就传扬得府上人尽皆知,并且传进了白陈氏的耳朵里。
白陈氏正与白静姝一起吃饭。
闻言顿时气得将筷子一摔:“二房假惺惺地做好人,跑我大房来横插一杠子!她不就是想收买人心,将来好争家业吗?
竟然拿我女儿扎筏子!静姝一向单纯良善,怎么可能做出这种恶毒之事?”
白静姝没想到,二房会插手此事。
若是直言质问自己,兴师问罪,有白陈氏这个当家主母护着,自己有恃无恐。
可二房却背地里玩阴招,压根没给自己使手段的机会。
幸好早有心理准备,她一口否认:“简直冤枉死了,此事我压根都不知情。定是她白静初以前苛待下人,水苏记她的仇,所以想个法子捉弄她。母亲若是不信,便将水苏叫来审问。”
事关女儿名誉,白陈氏自然要审。
水苏一张脸被抓得满是血痕,钻心地痒,又被威逼吓唬,只能忍气吞声地背下这口黑锅。
白陈氏当即下令,当着众人的面,将水苏重重掌嘴。
做奴才的,虽说犯错受罚是常理,但像水苏与白妈妈这般,掌嘴挨板子,无疑将失了所有体面。
白静姝不过一夜时间,就折损了左膀右臂。尤其是这件事情,不过是表面堵住了大家的嘴,下人全都心知肚明,水苏没有这么大的胆量和本事,不过是代主受过。
白陈氏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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