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害人的主意都想得出来!”
白静初辩解:“我不害人,静姝姐姐说,我被传染了脏病,别人都嫌弃,只有二叔待我好,我这样做就能报答二叔的恩情!”
提起有病,白二婶瞬间想起池宴清的花柳症,顿时一股火直冲脑门。
“天呐,她这是想要我们二房的命啊!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歹毒的人!今儿,我非得要找白陈氏讨要一个公道。”
果真板子不打在自己身上是不疼的,二婶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