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
白静姝仍旧强词夺理:“我没有,都是白静初胡说八道,栽赃女儿。”
白陈氏望一眼涨得满脸通红的宝贝女儿,径直走到白静初的面前,目光如针,冷冷地瞪着她,突然伸出手来,朝着她的脸上狠狠扇去。
白静初猝不及防,慌忙侧身躲避,仍旧被白陈氏的指甲刮到了脸颊。
不仅是白静初,就连白二婶也愣住了:“犯错的是静姝,你打静初做什么?”
“她就是个祸害!定是她在你们跟前挑拨离间,说了静姝什么坏话,你们才会对静姝成见如此之深!静姝绝不可能这样教唆她!今儿我非得打改了她!”
说完一把抄起旁边戒尺,不由分说地朝着静初重重落下。
证据确凿,事实摆在眼前,她深知,静姝难辞其咎,但这么大的罪名,绝不能认。
只有让白静初改口,二房才无法抓住静姝的把柄,平息今日之事,保全静姝名声。
而二房瞧的是大房的热闹,虽然也替静初不平,但并不打算上前阻拦。
白静初说不难受那是假的。
没想到养母竟然这样毫无底线地袒护白静姝。
疯吧,都疯癫了才好呢!
你不是护着白静姝吗?我就偏要让她身败名裂!
反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一个已经清誉全毁的太监对食,试婚丫鬟,还是个疯子,我无所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