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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陈氏点头:“说的也是,那就等林家小姨娘的病稳定了,验身之后再发落她。”
白景安改变了主意。
他想暂时留下白静初,让静初替他行医问诊。等他将十三针融会贯通,再过河拆桥不迟。
至于白静姝与侯府的婚事,他也不想退。
一个并没有什么感情的妹妹,与自己的前途,以及白府的荣华富贵相比,压根算不得什么。
静初如此,白静姝也例外不到哪里去。
只要能攀上侯府这桩姻亲,莫说宴世子不过是得了难言之隐,就算是死了,白静姝也是望门寡,需要一辈子守节。
但他也知道,白陈氏总觉得对白静姝有亏欠,是不会舍得将她推进火坑的。
他略一沉吟:“那种病有些人即便数月可能也不会有明显症状,过上三五日也做不得准。
不如这样,我有位至交与侯府二公子池宴行相交颇深,不如府上设宴,请他前来一聚,多灌他吃几杯酒,然后问问此事他是否知道一二?如此方才稳妥。”
他笃定,世家大族的人口风都严得很,断然不会当着一桌人的面,讲究自家是非,免得授人以柄。
白陈氏也是六神无主:“听闻这位二公子与宴世子性情倒是截然不同,而且知书识礼,若非是个庶出的,这世子之位也轮不到池宴清。就听你的,你来安排吧。”
白景安痛快应下,心底里已然有了自己的一番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