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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初歪着脑袋,一脸纯真:“陪夜?是守灵吗?你要是再多给我一点,我还会哭丧呢。”
池宴行顿时就像是吃了粑粑似的一噎。
“好你个傻丫头,敢情拿着本公子开涮呢。金子还我!”
白静初身子一闪,便轻巧地躲了过去,大声叫喊起来:“救命啊!非礼啦!”
回廊这里距离花厅并不远,白景安等人见池宴行出去登东迟迟未回,正打发了人来瞧。
池宴行见她突然发癫,酒顿时醒了一半,忙不迭地上前捂她的嘴:“你瞎喊什么?”
白静初朝着他又踢又打,一把抓在他的脸上,顿时抓出四道血印儿来。
打远了瞧,这架势,可不就是池宴行欲行不轨,静初拼命厮打反抗吗?
不仅白景安等人,就连白府的下人都被吸引过来了。
白静初挣脱池宴行,慌乱地藏到白景安身后:“大哥救我,这个坏蛋给我金叶子,想扒我衣裳。”
池宴行脸上顿时涨成了猪肝色,掸掸衣服前襟,重新恢复成道貌岸然的清高。
“景安兄休要听她胡说八道,我以为她是贵府丫鬟,打赏她而已。”
白静初气鼓鼓地道:“我没撒谎,就是他,他调戏我,问我宴世子在床榻之上是不是特别粗暴,还让我陪他一夜!我知道这叫耍流氓!”
一边说,一边摊开手掌,将手心里黄澄澄的金叶子给大家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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