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初二嗤笑出声:“二公子真是雅人,就连去烟花柳巷嫖妓都不忘谈诗论词。”
初三则“呸”了一声:“打着咱世子的名头寻花问柳,败坏他人名声,他倒是落得一个谦谦君子的好名声。
世子,您就真的不打算拆穿他,放任他这样兴风作浪?现在坊间市井,都在说您得了花柳,什么屎盆子都往您头上扣。”
池宴清丢了骰子,站起身来,适才的吊儿郎当全都一扫而光:
“自从小爷我得了花柳病,跟前清净了不少。你们可别坏我的好事儿,更不许跟夫人说。”
初三有点愤愤不平:“为什么啊?您看今儿他在白府,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敢出言诋毁您。”
能逼着池宴行一时失言,这个小白痴还真有两把刷子。
池宴清眸色微寒:“你真的见到他调戏白家二小姐了?”
初三犹豫了一下:“像,又不像。反正静初姑娘突然就喊非礼,还一把抓破了他的脸。”
池宴清唇角翘了翘:“让你们帮我调查关于白静初的事情,可有线索?”
“有,”初二笃定地道,“小人已经查问清楚,三年前将她送去李公公外宅,正是这位白静姝小姐的主意。”
池宴清一声冷哼:“果不其然。”
“当时白家被牵涉进苏妃娘娘暴毙一案,负责审理此案的正是李公公。
白家牺牲了白二小姐,李公公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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