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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高考政策下来后,周晓芸就借口一起复习,就经常往这个院子里跑。
这一幕,也算是老电影了。
她不哭不闹,更多的,还是松了口气的感觉。
还好,是徐青山先变了心。
她不用背负抛弃救命恩人,嫌贫爱富的道德枷锁,可以问心无愧地离开这个贫穷,又落后闭塞的村子。
徐母坐在院子里捡豆子,笑呵呵把她推到磨盘前头。
“小月,你可回来了,快把这五十斤豆子给磨了,青山上大学的生活费,就全指望这点儿豆腐了!”
徐家做豆腐,这几年的豆子,都是她沈月棠磨的。
不仅磨豆子,还要干砍柴,挣工分。
一干,就是三年。
哪怕考试那几天,晚上回来也要干。
“我浑身疼,磨不了。”
徐母被噎得一愣。
徐青山停下跟周晓芸打闹的手,朝沈月棠不赞同地皱眉,“怎么跟我妈说话呢”
“说得实话。”
沈月棠嘲讽地看他一眼,“昨天我挑水,不是周晓芸撞我,一桶冷水泼我一身,晚上我怎么会发烧?我要去打针,你是怎么说的?你说用不着,掰半片安乃近吃吃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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